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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橋大街的案發現場已經被官兵嚴密封鎖了三天三夜,如果卜福所說的話成立,那就意味着刺客還在這裏。
所以卜福才說完,身邊幾個鐵甲衛還有顧子敬的貼身護衛立刻領會意思,一起拔刀抽劍縱身往前,將水槽團團圍住。
遠處的右虎營兵卒見此情形也各持刀槍圍攏過來。
顧子敬則嚇得一下躲在他自己私聘的兩個高手身後,因爲他想起剛纔卜福說過,刺客對失敗的刺殺會進行二殺、三殺,而自己現在這位置完全有可能在刺客一招奪命的第二殺範圍之內。
“玉石磨輪的水槽是被利用來刺殺的一件器具,但誰都很難想到,使用完這個刺殺器具的刺客仍舊回到原來的位置,而且就藏在自己用來殺人的器具下面。更何況還有鐵甲衛爲他證明他已經上橋,不知從何途徑逃離。難以想到的纔是最安全的,難以想到的纔可能成爲第二輪刺殺的最佳位置。如今這樣的刺客高手不多了,只可惜今天有我卜福在,總不能放過了你。”
說完這話,卜福從腰間抽出鐵尺,穿過將水槽團團圍住的人牆,往水槽邊慢慢逼近。
水槽很安靜,連接河水的進口已經用木板閘住,只有很少很少的水從縫隙中流入,最後再從尾端圓管滴落。
圍住的人很多,但這周圍反比剛纔更顯得靜謐。水滴滴落的聲音似乎變得越來越響,震顫着下面的水面,震顫着這些人的耳膜,紊亂了呼吸和心跳。
張松年混在行防營的騎衛中間,順利到達軍營。巡察完有關事務後已然是天接昏色、日俯嶺頭,西望河、臨荊城在山掩樹映之下已經開始轉爲墨碧之色。張松年婉拒了幾個大隊正(一種軍職,相當於百夫長)的晚餐,依舊是兵卒裝束混在騎衛中間往回趕。軍營至城中衙府驅馬雖然只幾袋煙的工夫,但張松年爲人謹慎,是不會爲一頓晚飯而致使自己在夜色全黑時仍在外奔行的。
騎衛的馬羣剛進西城不遠,突然從巷子裏湧出一片春色,擋住了馬羣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