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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薄朔雪家裏常年有這種好聞的氣味?
還是,有薄朔雪在的地方,便總縈繞着這種味道。
她不知道。
鬱燈泠撐着下巴,嘴角懶懶地勾出一個可稱之爲笑意的弧度。
見鬱燈泠不厭煩這羣皮小子,薄朔雪便安心地將他們留下,自己去前廳忙碌。
薄府的牌匾背後是青臺侯的身份和榮耀,他從承爵的那天起,就擔任着薄府的主心骨。
關係親近些的世叔伯總說他年紀輕,每回來薄家做客,都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囑,要薄家二叔三叔多幫襯些,但其實只有薄家人知道,薄朔雪挑薄家的大梁早已不需要誰幫襯。
從來沒有人刻意教過他的人情世故,他像是天生就會一般的純熟,仕途上的方向他也似乎不需要旁人指點,在別家的公子哥還在伶人腿上伴着小曲咬文嚼字地吟詩作對時,他已經去沙場上滾了一身軍功,爲這副年輕的身子骨平添不少分量,讓人不得不把他當成主事的大人一樣對待。
如今他還封了上柱國,榮耀加身,這是一等一的喜事,薄家人還沒來得及給他慶賀,這回他回來,自然拉着他好一陣說話。
薄朔雪忙起來,便有一陣沒上長公主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