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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衣服脫了。
梁楚生和關明鶴不一樣,身上沒什麼肌肉,他腰肢纖瘦,白淨,但不是羸弱,就是個十分普通的普通人。
“阿生好白啊。”關明鶴忍不住靠近了點說,“也好香。”
這已經不是關明鶴第一次說他香了。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噴香水兒,到底哪裏香了?
“你別靠我太近,”梁楚生貼着牆說,“太擠了,我給你放水,你去浴缸裏洗。”
“我不想去。”關明鶴說。
“那我去成了吧?”梁楚生說完一抬頭,看見那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從他臉上掉下來。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梁楚生忙說,“你別哭啊,就在這兒洗,就在這兒洗成了吧?”
關明鶴用手背擦着眼淚,雙眼通紅地說:“阿生,我是個麻煩嗎?”
梁楚生一下子哽住了。他想說不是,可他確實把他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