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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並非遙遠的記憶,是本能,是清晰到刻進他腦子的感受,是每夜夢見的身影和一句句的“阿生”。
他在海邊坐了一整天,回到家裏滿臉傷沒逃過一頓詢問。
“你去打架了?”李芸拉着關明鶴在燈下面一邊檢查一邊說,“你這孩子老大不小了,你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怎麼能跟人家打架去?”
李芸拿出來藥箱給關明鶴上藥,關慶華在沙發上帶着老花眼鏡看報紙,他瞥了一眼關明鶴臉上的傷,說:“這麼大的人了,你還要混到什麼時候?過兩天就給我回區裏。”
“你讓他再歇歇吧。”李芸說,“他纔回來幾天?左不過就是在那兒掛個職,不去也沒事。”
關慶華放下報紙,摘了眼鏡,重重地嘆了口氣:“他變成這樣都是你慣的。”
“行,都是我慣的,”李芸說,“不知道是誰一夜白了頭髮。”
關明鶴聽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心思跑了老遠。
藥膏塗在傷口上,帶來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