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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喫吧，面該坨了。”梁楚生撐着臉頰把目光看向了別處。
梁楚生在對面坐着玩手機，半天沒聽見喝麪條的聲音，以爲對方又犯了犟勁。
他抬眼看了一下關明鶴，發現人正在喫着。突然，關明鶴抬頭，兩人對視了。
“阿生。”關明鶴張口叫他。
他覺得有種偷窺被抓包的感覺，便起身想走，被關明鶴隔着桌子抓住了手腕。
“阿生，”他微微哽咽，“我是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說出口的話，好像帶着無邊的苦澀，幾乎將他湮滅。
梁楚生看着對方發紅的眼眶，感到心口疼了一下，針扎似的。
令人不安的沉默散在這寂靜的夜裏，關明鶴始終沒有得到一個答案。
漸漸的，他鬆開手，放梁楚生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