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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關在司琮也公寓睡了一晚,不知道是因爲住在他的地界,還是因爲他提到那件事,覃關一直在做夢,導致第二天早上醒來頭疼得不行,眼睛還有些酸脹。
看眼時間,早上九點。
她捋了下凌亂的頭髮,下牀出去。
十二已經開始在客廳裏活蹦亂跳,主臥房門大開,司琮也不見蹤影,吧檯上有一份早飯,牛奶和三明治。
覃關沒給司琮也發消息或者打電話問他去哪了,更沒動早飯,穿好內衣,身上還是司琮也昨天給她那件T恤,把短褲套上離開。
十六樓陽臺,司琮也靠坐在編織藤椅上,胳膊搭在扶手上,支着額頭目不轉睛盯着樓下公寓大門延伸出去的一條石徑路。
身後客廳橫七豎八躺了一堆人,都是在龐兆這兒玩到後半夜直接睡下的,酒瓶子零零散散堆放,滿室放縱喧鬧過後的混亂。
哐噹一聲,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的酒瓶子被踢倒在地上,一片安靜中略顯刺耳。
“我操啊!什麼東西。”龐兆頂着一雞窩頭,被倒在腳邊的酒瓶子嚇了一跳,心臟突突突,站原地緩了會兒才朝司琮也那邊走。
“你大早上坐這兒賞日呢?”他坐司琮也對面,黑眼圈耷拉着,典型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