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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來都會穿的那雙女士拖鞋規整擺放在鞋櫃旁邊,蹬掉帆布鞋換上,先把一口從包裏放出來去陽臺和十二一起玩,踩着步子去臥室,如她所料,司琮也還在睡覺,窗簾緊閉,只有微末光亮通過縫隙鑽進來。
司琮也側身躺在牀上,半張臉都埋進枕頭裏,鼻樑高挺優越,脣薄厚適中,接起吻來很舒服。和他接吻時覃關最喜歡吮他下脣,司琮也喜歡咬她舌尖。
就都有點各自的小癖好。
導致他們每次接吻都極其容易調動起對方的情.欲。
覃關沒叫醒他,蹲在牀邊安靜看他。
司琮也什麼時候能再重新接受她,覃關不知道,來波士頓後第一次見面那晚他說對她的喜歡不剩多少,不是不難過。她對待感情總是持消極態度,認爲不管多深的喜歡早晚有一天會消散,以前被司琮也無條件偏愛慣了,她潛意識裏多少有存在些“無論她什麼時候回頭他都會在”的念頭。
分手後,被愛的一方反倒不如愛人的那方瀟灑自如,一次次把過去種種拿出來反覆回味時,覃關就會覺得她真的很糟糕,無趣嘴笨又冷冰冰。如果不是她,司琮也可能會過得更好,遇到除她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都是錦上添花。
按理說,覃關就不該再打擾司琮也,可她受不了有一天司琮也會把對她的喜歡轉移到別人身上,把對她做過的事情對別人做一遍,會親吻擁抱別人,甚至做.愛。
光是想想都能讓她心揪着疼。
所以自私就自私吧,反正她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