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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嫣然只觉得这段时间自己进展神速，无论是斗气的增长还是剑术的造诣，都有巨大的提升。
而这一切的功劳，可能都要归功于那个自己可能并不是那么感冒的那个女人。
尽管每一天都打得筋疲力尽，但是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感觉很累，反而觉得莫名的充实，第二天起来时也不会有半点倦意。
“怎么了？累了？”
见纳兰嫣然的动作稍稍停顿，一直在一旁观摩的药菀不禁问道。
“没什么，也没累。”
尽管纳兰嫣然的语气透露出的态度算不上多好，但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如今对她的态度早已不像之前那样满是刺了。
“那是想要和我切磋切磋？好啊。”
对于这个看上去不可一世，但本质上终究不过只是个别扭的小丫头，药菀的耐心一如既往的充足，也自然是做足了准备任由她去怎么折腾。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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