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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萧炎也不需要多解释，他和老师的关系还用说么，他抬个屁股药老都晓得他放的什么屁。
“这样……倒也好。”
药老自然清楚萧炎在想什么，也知道这丹药对于药菀那丫头如今的小毛病到底有没有用，只是嘛，即便是他说出了真相，只怕也阻止不了萧炎。
没办法，药老太了解自己这个傻徒弟了，虽然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表现出来，但是萧炎的自尊心一直都挺强的。
这并不只是局限在他当初面对纳兰嫣然时的毅然决然，对于药菀也是一样。
药菀对他太好了，什么好的都想着他。
可是萧炎呢，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算药菀从始至终都没用说过一句话，一个字，可是萧炎其实心里也一直都默默记着。
他注定不是个甘心一辈子躲在女人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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