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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某一日,他又偷偷溜進了任父的辦公室,殊不知,任清崇早就等候多時。任清崇:“我拿了支錄音筆,故意引導他說出一些上不得檯面的話,後來找了個機會在直播時間將錄音播了出去。因爲是直播,也沒辦法立馬掐掉,這事就徹底在暴露在公衆視野。”“內部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旦捅出去,就必須得推出一個人來壓下輿論。在輿論控制不住的時候,大領導果斷選擇了斷尾求生。”但這麼聲勢浩大,任父應該會受到波及……像是料到沈玉擔心什麼,任清崇道:“省臺震盪的時候,我父親剛被外派出去參加會議,他本人不在寧陽市。”也就是說,任父被摘了出去,所有的事都是一個八歲多的小孩做的。而小孩做事,通常都有免死金牌。沈玉聽得有些恍惚。那時的任清崇就有如此冷靜的思路和想法,或許過程還不太完善,但已經是當時的他所能做到的,最強有力的反擊。雪越下越大,風聲從門口呼呼地吹進來。任清崇靜了半晌,在風聲與暖氣聲的相合中開口:“後來我想,我現在的病症,或許是因爲第二次和年勳侄子的接觸。”第一次因爲突然,又被及時叫停,任清崇或許沒來得及認知到自己的遭遇,那時的他心中只有憤怒和恐懼。而第二次,他是實實在在感受到接觸的噁心,感受到粗糲的皮膚落在手背上的感覺,感受到……那股帶着黏膩、貪婪、窺視的視線。即便是在保護自己。任清崇忍住一陣幾欲嘔吐的感覺,面色淡淡,沒讓沈玉發現。沈玉卻忽然直起身,打算翻身從任清崇身上下來。後者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去哪?”沈玉抿嘴:“我們該走了。”察覺到沈玉對二人接觸的抗拒,任清崇摟住他的手更緊了緊。他用一種幾近撒嬌般的語氣說道:“不許走。”沈玉:“可……”任清崇打斷他:“我說過了,你對於我來說是特別的。”沈玉不說話。與其說是特別,不如說這是經由人體脫敏機制而塑造的習慣。沈玉是毫無預兆地闖進任清崇的世界的,當這種闖入變成習以爲常的事,那些原本讓任清崇感到不適的情緒,或許會通過主觀對其進行壓制。換句話說,任清崇只是以爲他在逐漸習慣,事實上這種不適感是一直存在的。想到這,沈玉掙扎了一下:“我知道了,我只是腳腕忽然有點疼,想坐下緩緩。”任清崇卻不信:“病的是我,不是你。我的心理醫生說,我對你的接近不排斥是一種治癒的信號……或者,我的解釋你不信,你還想聽我說什麼?”沈玉:“沒有任哥,我……”任清崇:“我愛你。”沈玉一怔。 “我很確信,我愛你。”任清崇鬆開抓住沈玉手腕的手,察覺到對方沒有再試圖掙脫的意圖,笑道,“原來我家小玉就想聽我說情話啊。”任清崇笑了半晌,猶覺不夠,探身再次環住沈玉的腰,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沈玉的臉驟然蔓延開一陣紅,直到車輛發動都沒有消散。【??作者有話說】無獎競猜,任總說的什麼 真乖沈玉腳腕受傷,任清崇單方面宣佈之後的時間沈玉不能離開他半步,還是抗議無效的那種。車從停車場開出去,開進漫天飛舞的雪景裏,向着目的地而去。只是沒開出幾里路,任清崇餘光裏看見沈玉在搜自己的兜。“怎麼了?”沈玉摸了半天沒摸到,陡然想起他在錄綜藝前發生的事,一怔:“手機。”舞臺上意外來得突然,再加上任清崇的到來,讓沈玉忘記了自己的手機還落在演播廳。任清崇瞭解完情況,方向盤一打,往綜藝錄製演播廳的方向去了。路上任清崇讓沈玉給工作人員打電話。好在保管物品的工作人員很靠譜,藝人私人手機這種重要的東西保管得很好。任清崇拿着手機要走的時候,對方還叮囑了兩句:“姜經紀人之前派人來取,但我沒收到沈先生的消息,也就沒給。”任清崇將沈玉的手機揣進西裝內兜的動作一頓:“姜曉之前也派人來取過?”工作人員點頭:“出示了tg傳媒的工作證。”他盡職盡責,任清崇來取時也沒鬆口,直到被對方引到門口,看見在車內坐着的沈玉本人才將手機拿出來。也因此,他明明覺得沈玉的手機是任清崇來取這件事很詭異,也沒多問。任清崇聽完點點頭,抬腳離開。演播廳剛發生過一場意外,現場卻早已看不見剛纔的狼藉一片,大家的效率很快,一些人已經着手和嘉賓方談賠償和錄製延期的事。不出意外的話,姜曉也會收到通知。任清崇沒着急走,向四周環視了一圈,目光掃到某個偏僻的角落,看見了一個微微蜷縮着的人影。那人似乎感念到有人在看自己,乍一抬眼,和任清崇的視線對上,驟然一怔。工作人員見任清崇腳步微頓,剛順着人目光看過去,就聽見對方說道:“那是你們節目的主持人楊子軒?”工作人員忙道是。任清崇輕輕“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