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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和任哥之間有很大差距,但自決定和他在一起之後,那些差距就不是差距了。”想說的話開了個頭,後面原本覺得難以啓齒的話就愈發順暢地說了出來,“如果現在的我在您二位的眼裏還不夠好的話,以後我會努力證明給您們看的。”任媚也不僅沒見過囂張跋扈的沈玉呆愣的表情,更沒見過現在這個小心翼翼的他。但驚奇的心情還沒來得及升上來,她想到沈玉早逝的母親與毫不幹事的爹,心疼就先密密麻麻地泛了上來。任媚也抿了抿嘴,正想安慰幾句,就見自己母親站起來,坐在了沈玉的身邊。“你怎麼會這麼想呢?”任母的手伸向沈玉的腦袋,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要說配不上,得是清崇配不上你。”任母輕笑着,身爲老師,聲音原本就極具親和力,寥寥幾句就驅散了沈玉心中的忐忑:“清崇從小嬌生慣養,養出了一副少爺性子。遇到事不服輸,也從來不知道退讓,有時候肆意妄爲到我和你爸都頭疼。”沈玉一怔。任母繼續說道:“我和你爸這次來,本來是想看看你的腳傷。但那老頭子不會說話,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抱歉啊。”“不,伯母……”沈玉連忙道,“沒有,是我……”“沒關係。”任母飛快地橫了任父一眼,面向沈玉時又如沐春風,“這次是我們來得突然,你等清崇回家吧,我們就先走了。”任母一通好話打得沈玉猝不及防,回過神來時,二老已經走出門口了。只是臨到離開,任媚也神祕兮兮地將沈玉拉到一邊,在包裏窸窸窣窣摸了半晌。任媚也:“你等等啊,我找找。奇怪,明明就放在這裏了啊……”沈玉:“?”他心想,任媚也要給他什麼東西——不會是上門紅包吧?!緊接着,他就看見任媚也“唰”得一聲抽出了一個藥盒一樣的東西。沈玉原本還沒反應過來,怪就怪他眼神太好,一眼就看見了藥盒上寫的四個大字——西地那非。沈玉:“……”任媚也將藥盒塞到沈玉手裏,轉頭又在包裏掏掏掏,邊掏邊說:“我哥能找到老婆不容易,小玉,委屈你了。”沈玉張了張嘴,剛要說話,任媚也又從包裏掏出幾片方方正正的小塑料袋,笑眯眯地放在了藥盒上面。“這個牌子挺好用的,你試試。”任媚也說,“也許對我哥有奇效。”沈玉:“………………”【??作者有話說】不知道西地那非是什麼東西的可以百度一下(嗯(嗯 墓園“輕薄款”三個字極具存在感地印在沈玉的視網膜上,又經由視覺反覆在他的腦中重現。下面是治療ed的藥盒,上面是一盒包裝完整的成人用品。儘管已經對任媚也的行事風格有所瞭解,但沈玉捏着這兩個玩意的時候,還是免不了一陣無語。他在原地轉了個圈,視線也隨之在屋子裏掃視,思索再三,還是決定把東西放到自己口袋裏,比較安全。因爲沈玉的動作,愛德蒙一直好奇地盯着他看,見他手一動,還以爲是有什麼好喫的,立馬搖着尾巴吧嗒吧嗒地跑過去。愛德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沈玉一跳。聰明的狗狗通常都很通人性,察覺到沈玉的害怕,艾德蒙腳步一頓。一人一狗無聲對峙了片刻,還是愛德蒙垂下腦袋,默默夾着尾巴重新鑽進了籠子。沈玉站在原地,驚魂未定。其實埃德蒙和曾經咬過他的那條狗一點也不像。埃德蒙是德杜,他那酒鬼老爹上哪去弄這種昂貴的寵物犬。記憶裏兇惡的大黑狗狗仗人勢,有人在的時候,它不會真的去咬沈玉,只會齜牙咧嘴地嚇唬他。在尚且不知道善惡的年紀裏,遇到危險只會躲,只會怕,不知道揮起反抗的拳頭。埃德蒙不是大黑狗,他也不是那個小孩了。沈玉蹲下身,遠遠地朝埃德蒙招了招手。愛德蒙明顯很疑惑,左右搖晃着腦袋不知道沈玉要幹什麼,觀察了半晌之後,才謹慎地湊過去。狗狗的頭很堅硬,摸起來卻只有頭頂那塊毛茸茸的觸感。沈玉僵着身子,沒有主動,是埃德蒙小心翼翼地挪動着腦袋,在沈玉手心來回蹭。一人一狗在屋內展現出難得的溫情。沈玉笑道:“乖狗狗。”另一邊,陳定開着那輛在老宅積灰的輝騰,在路邊等任清崇出來。袁洪出事後,一直沒找着合適的司機,索性陳定就接下這個重任。臨近春節,任清崇多了很多不得不來往的人情,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一半的時間在餐桌上。陳定抬手看了看錶,沒多久就看到任清崇從樓梯上緩緩走下來。最近天氣愈發冷了,任清崇穿了一身修身的大衣,圍巾規規矩矩地纏在脖子上。門一開,隨任清崇一起進來的,除了夾雜着寒風的雪,還有一身濃重的酒味。陳定忍不住多看了任清崇兩眼,見自己老闆沒有太明顯的醉意,才道:“任總,咱們出發了。”任清崇正在解圍巾,聞言道:“先不回雲天。”聽見對方報了個店名,陳定有印象,任清崇之前讓他在那裏買過花。他沒多問,以爲是自家老闆和沈玉之間的情趣。車停後,他原本想幫任清崇買,卻被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