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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南溟山之戰之後,我也曾與飛鷹堡堡主赫連沙打過照面,觀其面相,也是頗有野心之人,不至於連這點都看不明白,現在的雪原之上,還不是他們這種小勢力能夠明着參與進來的。”許景悠點點頭說道。
“一年前我隨師姐截殺飛鷹堡的車隊,導致那塊殘碑無故消失,飛鷹堡子弟隨後便加入南溟軍中,就不難讓人想到,那塊殘碑並沒有被帶冰魔宗,反而讓冰魔宗兩位資質優異的親傳弟子被擒。要說飛鷹堡因這件事派出族內弟子過來,以平息冰魔宗的怒火也不是沒有可能。”陳序繼續說道。“正如師尊所說,現在的雪原之上還不是這類小勢力能夠明着參與進來的,要是惹惱了大營,將飛鷹堡剿滅也不是什麼難事,以目前的態勢,大營即使有心對飛鷹堡下手,恐怕也沒那麼簡單吧。”
飛鷹堡堡主有天元境修爲,放在一隅,或許算有點實力,但是相對於破嶺軍大營來說,根本不夠看的,就不說天雲道宗了,就寧澤的寧氏宗族,想將飛鷹堡從埋骨沙漠上抹去都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僅僅只看到這些嗎?飛鷹堡不足爲慮,眼光還是要放在冰魔宗或者雪崩城那邊”,許景悠盯着陳序說道,顯然是不相信他只看到這些。
“或許還有別的原因,軍中很多事情連師兄都不知曉,況且弟子在軍中地位卑微,知道的就更少了。”,陳序回答道。
有些事情,‘不問不可說’,尤其是可能牽扯到自己身上那塊“無重殘碑”,要想把自己從中摘出來,要等別人提出疑問,然後自己再去引導。
“哎,有些事或許你們幾個還不清楚,掌教秋松真人數月之前已經前往國都東夏城,將奪回南溟山的計劃遞交給樞密院,不過在這之前,封地於岱州的三皇子夏復也將計劃遞交上去了。”許景悠輕嘆一聲。
啊,陳序等人心中一驚,沒想到竟牽扯到宗門與大新國夏氏皇族爭奪雲門山防線指揮權的鬥爭,難道夏氏皇族現在有信心繞過天雲道宗重新掌控防線的控制權,還是說宗門實際上已經‘四分五裂’了?
當年想明白老道跟帝師的恩怨牽扯大新國夏氏皇族的時候,陳序專門瞭解過現在的大新國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