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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得次日正午,鵜左衛門忽又闖入艙內,滿臉怒氣,打斷陸漸練功,嚷着與他再賭。這次的賭注卻是隨身長刀,專賭那支輸掉的鳥銃。陸漸見他氣勢洶洶,欲拒不能,當下兩人各持釣具到舷邊垂釣,其他倭人仍爲見證。
陸漸無心釣魚,只想早早釣完,回去練功,但不知爲何,他今日感覺銳利,水流微有波動,便能知覺。結束之時,鵜左衛門輸了十尾魚之多,輸掉長刀。
鵜左衛門大怒,逼迫陸漸再賭,此次賭注爲太刀一柄、鉛丸一袋、火藥一斤。陸漸只好以長刀、鳥銃下注,又釣一個時辰,鵜左衛門的刀丸火藥盡數輸了,不覺紅了眼,還要設法逼賭,忽見寧不空踅出艙來,喝令陸漸回艙識字。鵜左衛門對寧不空甚爲忌憚,只得悻悻作罷。
回到艙中,陸漸識字之時,仍想着練功。寧不空察覺道:“你想練功麼?”陸漸一怔,訥訥地道:“你怎麼知道?”
“也罷,你先去練功。”寧不空淡然道,“待練完了,再來識字。”
陸漸喜不自禁,坐回牀上修煉,隨那體內異感忽憂忽喜。但隨着他不斷修煉,那空虛奇癢之感越發長久,而快感又越發短促,練到第六遍時,倏地快感全無,盡陷於空虛奇癢之中。陸漸忍不住失聲慘叫,忽覺右手一熱,一股暖流湧入“角脈”,立時快感又生,壓住那股奇癢。
陸漸心知必是寧不空出手相救,只盼他勿要撒手,不斷注入真氣。卻聽寧不空冷哼一聲,說道:“知道厲害了麼?平日若無寧某護法,不可妄練此功。”當下撤了真氣,喝道,“來識字吧。”
陸漸本想求他多度一些真氣,又覺難以開口,無奈之下,只得下牀識字。
到得次日,寧不空仍是待到入夜,纔將“亢脈”的練法教給陸漸。陸漸每練一脈,那般大苦大樂便增長一分,修煉進程也與“角脈”一般,初時苦樂交替,繼而苦多樂少,乃至於有苦無樂,非得寧不空注入真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