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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頂着的那個頭顱,皮下已經沒有多少血肉,更像是皮包骨的乾瘦枯屍,眼眶也如骷髏般孔洞,只能勉強辨認出是一個女性。

但……那頭月輝般美麗、仍未褪去光澤的長髮,無論內心如何欺騙,如何否認,都已經將答案告訴所有人了:

一切皆是虛妄。

菲歐娜哭嚎着,她要過去,無論如何她都要過去……

也許旁人並不知曉,但菲歐娜明白,她全部的靈魂,她生存的全部意義,都落在那裏了……

可她無法掙脫束縛着她的臂膀,無論她如何掙扎,無論她如何捶打,甚至張口撕咬,伊蕾娜都牢牢抱着她,不肯鬆手……

最後,凱西雅的一記手刃,結束了她的抵抗……

菲歐娜的軀體無論再如何掙扎,還是因爲意識的脫離而失去了控制。

但,在絕望地肆意濁流裏,仍有一道笑聲肆意迴盪…毫無疑問,它屬於這一切的締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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