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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衛莊的回覆，韓王的眼瞼徹底垂了下來：“真好……”
赤練眼睜睜看着韓王死在王座上，她握着赤練劍的手不由顫抖：“嬴政！”
“不要衝動。”幾個月下來，赤練的性格變了很多，她的確已經不是當初的韓國公主了。
現在的赤練不會感情用事，她會分得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知道了。”
衛莊點點頭，心中一絲輕鬆。赤練的性格已經練得剛硬，而且，她也不再有牽絆，也就沒有了弱點。這樣的人，是他衛莊需要的。
“赤練，至今日起，你就是流沙組織的四大天王。”衛莊知道他可以給她一個名分了。
赤練接過這個名分的時候，就註定她這一輩子只會跟着衛莊，流沙……是她，這個亡國公主 最好的歸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