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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裏還有清潔工,他們大多是領導的親戚,平時就是收集紙皮汽水罐,然後就是劃分勢力範圍。
有一次打起來了,一個人咬了另一個人的胳膊,深可見肉,牙印已經嵌入皮下,腫了老高。另一個也好不到哪裏去,滿臉血印,是被指甲抓了。
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去醫院,而是跑來跟我講理。
一個說對方拿了她藏起來的紙皮。另一個說她在樓下走,對方在樓上用玻璃瓶砸在她腳邊。反正是各說各的理,大家都有理。關鍵我不是裁判,跟我說這些有什麼用,看着他們滴血的臉和胳膊。我也是無語,他們在尋求同情,一個幾毛錢惹出的血案。
我趕快好言相勸,快去醫院包紮。但他們又討論起誰該付醫藥費的問題,還各說各理,還挺有道理,我也是無語了,這麼能講,爲啥還幹清潔工。
我只好說,“要不這樣,你們先去醫院處理一下,過會兒我把人勞主任叫來,給你們評評理。”
他們一聽人勞主任要出馬,總算平息了。一個個罵罵咧咧的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