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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領導立刻明悟，急急跑到門口把張哥拉起來。又見張哥叼的是芙蓉王，立刻掏出軟中華遞給張哥，順便也丟我一根。
吐着菸圈，張哥被迎進了會議室，我也蹭了進去。
會議室不大，牆有些脫皮，但味道很正，可能前面有出勤乘務組剛剛協作過，古龍香水還沒散去。
我們落座，張哥熟練的打開筆記本，又開始吹。我依舊在打盹，當然這次很收斂，主要是人少，趴着比較顯眼。
一輪洗腦，對方領導很高興，大加讚賞，就是補了一句，“我們這裏人少，可能用不上。”
張哥立馬大手一揮，“不急，看我繼續忽悠，哦，不推廣。”
然後又是公司的前世今生，鍋碗瓢盆，對方也是雙眼小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