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6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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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上的蟲羣看似成羣結隊，實際上很是散亂，根本比不上千錘百鍊的武者組成的陣列，一個交鋒就被衝散成了無數股，而昆西一個人在蟲羣裏殺的七進七出，就跟三國無雙之中刷小兵一般，他好歹也是英靈，哪怕並不是頂尖的英靈，實力也足以鎮壓一方戰場。
地下的蟲子就更慘了，被凌道追着砍，樂羅跟着後面喊着加油助威，彷彿喫豆人遊戲般。
蘇雨寒將這一切收入眼中，她說：“你的朋友們，很厲害啊，如果有他們在另一個世界的話，或許即便沒有我們，世界也不會陷入危險。”
“互有不同罷了。”白覺知道這一切都源於文明之理的饋贈：“另一個世界的他們即便沒有力量，意志上也絲毫不弱，大鯨在幾次輪迴都死在了申海的堤壩上，與最後的尊嚴殊死一搏，北高也是擁抱着自己的執着在燕京城的廢墟里化作塵埃……其實他們的過去經歷大多沒什麼不同，只是因爲某些緣故走向了不同的分支。”
蘇雨寒抬起手輕撫着月樹，她手裏握着巨大的黑鐮，還沒有揮下：“這棵大樹也是輪迴的記憶麼？是過去龐大輪迴的信息集合體？”
“是，從這裏你能看到輪迴的全部過去。”白覺點頭，但他不想去看輪迴的過去，過程或許有所不同，但結局註定是一樣的，他看着月樹的後方：“出口就在背後。”
“出口之後是什麼？”防火女想知道的卻是別的問題。
“白銀銜尾蛇的頂層，也是輪迴之座的最上端。”白覺維持着心情的平靜，而他的心跳已經開始加快了，戰意也好，殺氣也罷，都伴隨着強烈的期待一同溢出，因爲他的仇人，創造了一切輪迴，給予了他無數苦難的仇人，就在這棵大樹的背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