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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遠鈞在意他,他也在意樓遠鈞。
感情這種東西真是好沒道理,明明他們才相識沒幾個月,卻已經齊齊踩到了無底深淵邊緣,掙扎着要不要沉淪其中。
江從魚想起他老師的話,他老師說他遲早在這件事上栽個大跟頭,他還覺得自己不會,覺得自己只是喜歡欣賞好看的人,並不會耽於美色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來。
可是他現在不想也不捨得推開樓遠鈞。
“我才十八歲,”江從魚終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猶豫,“我不知道怎麼保護你,不叫你被旁人輕慢,不叫別人覺得你不好。”
他們大魏還是好的,只要不擺到明面上來,倒也沒多少人會對此指指點點。
聽說北狄首領平時最恨男子與男子相戀,每每發現誰敢做這種事便會勃然大怒,把他們貶爲最低賤的奴隸任人欺辱,連自己的親兒子都是這般對待。
在江從魚看來,樓遠鈞雖改變不了自己的出身,但也憑藉自己的本事獲得了柳師兄他們的認可。
這表明樓遠鈞是有理想有抱負且有真才實幹的人。
江從魚不想因爲他們一時的沉淪讓樓遠鈞遭人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