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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夜裏挑燈夜戰,早上難免起晚了。他先想到這天是休沐日,他還可以再睡會;剛要閤眼繼續睡,又想起早前和何子言約好了,要去給何子言過生辰來着。
江從魚一骨碌地坐起身來,正要糊里糊塗地下牀,就看見樓遠鈞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洗漱好了,坐在牀邊看着他自個兒在那一乍一驚。
彷彿覺得光是這樣看着他也很有趣。
江從魚有點不好意思地坐起來問:“你怎麼不多睡會?”
樓遠鈞道:“昨兒纔到你這就佔了你的牀,早上自然醒得早。”他把人攬進懷裏上上下下地看了個遍,“我與人應酬時不小心喝多了,有沒有傷到你?”
江從魚道:“沒有,你喝醉酒也不鬧騰。”他想到樓遠鈞昨天傍晚一見面就把他拉去躲着親,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就是親得我嘴巴有點疼。”
樓遠鈞伸手摸上他柔軟的脣角上:“我以後會剋制一些。要是我傷到了你,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江從魚自己也經常說這樣的話,可不知怎地換成樓遠鈞這麼給他講,他就聽得喉嚨發緊。若非記得自己纔剛睡醒,連臉都沒洗過,他都忍不住親上去了。
樓遠鈞哪會看不見江從魚的情動,他笑了笑,沒再勾誘本就沒什麼定力的少年,由着他逃也似的去洗漱。
等江從魚洗淨臉過後要隨便抓身穿慣了的衣裳往身上套,樓遠鈞道:“你今天不是要去赴宴嗎?又不是去騎馬射箭,該穿得鮮亮些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