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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喫下來,何子言只敢和江從魚幾人搭話,完全沒了前頭說要幫江從魚把把關的氣勢。
飯後各自歸家,袁騫與何子言同路,見何子言還是那副慫了吧唧、魂不守舍的模樣,不由問道:“你怎麼了?不是你說要見的嗎?”
袁騫也曾隨兄長面聖,只不過樓遠鈞平時的衣着和接受朝臣朝見時不太一樣,且當時離得又遠,還有冕旒遮擋,他都不太看得清當今天子的長相。
也只有何子言這種“家裏人”,才能看到便服出現的樓遠鈞。
何子言想和袁騫說實話,可話到嘴邊又想起樓遠鈞那句“朕會對你很失望”,頓時又閉起了嘴巴。
陛下隱瞞身份與江從魚往來,應當是不想江從魚在他面前太拘束吧?
陛下對江從魚寄予厚望,是以許多事情都想自己手把手地教江從魚。若非朝臣反對得厲害,江從魚早就被陛下安排入朝爲官了!
何子言心裏酸得冒泡,還沒法對好友明說,只能鬱悶地道:“他這兄長不像是壞人。”
袁騫想起樓遠鈞的姿儀與氣度,點了點頭,認同了何子言的說法。
以江從魚那看到誰長得好看就要湊上去聊幾句的德性,對上樓遠鈞估摸着有說不完的話。難怪他總把這個“兄長”誇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