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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外面幽寂一片,殿內卻亮堂得很,牀沿更是燃着不少燈燭,不像江從魚習慣的那樣到哪都只點那麼一兩盞燈,自覺不傷眼就絕不會多點。
江從魚剛從溫泉池子裏出來,身上擦乾以後仍是水潤得很,還隱隱有些透着點兒薄粉。煌煌如晝的燭光從四面映照過來,叫他這個平時不拘小節的江從魚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了。
尤其樓遠鈞塗起藥來慎重又仔細,似乎不想他身上留下半點疤痕。
這樣張開腿對着人已是極羞恥的事,樓遠鈞還一手抓着他的腿不讓他動彈,一手在他傷處來回塗抹。他好幾次下意識下把腿合起來,都被樓遠鈞輕而易舉地抵了回去。
江從魚紅着耳朵說道:“只是擦破了點皮,很快就能好的,你不用這麼小心。”
一向溫柔的樓遠鈞卻沒停下來,還以看看有沒有別的傷處爲由把他由裏到外檢查了個遍,小小的兩處擦傷,他硬生生塗了將近兩刻鐘的藥。
江從魚的腿已經有些僵麻,卻只能任由樓遠鈞施爲。
見江從魚被折磨得眼眶都快紅了,樓遠鈞才終於願意放過他,不再強行撐開他的雙腿。
樓遠鈞將人擁入懷中,親暱地吻掉他眼角的淚花,說道:“看着你身上有傷,我心裏難受。你若不想再這樣上藥,下次便不要傷了自己。”
江從魚本來還有點氣惱樓遠鈞故意折騰自己,聽了樓遠鈞的話後又覺得確實是自己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