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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次在被幾個人圍着奚落時,他終於見到了樓遠鈞這位表兄,那時候樓遠鈞才十五歲,周身的氣度卻絕不一般,只是一語不發地立在那裏便叫那幾個欺負他的傢伙誠惶誠恐地逃了。
見他呆呆地忘了行禮,樓遠鈞也沒有生他的氣,還勉勵他回去後好好讀書,以後爭取能入朝做事。
樓遠鈞說,只有自己真正立起來了,纔沒有人敢輕視你。
明明只是幾句很尋常的話,何子言卻記了許多年,總想着自己要多努努力才能不辜負樓遠鈞對他的期望。
想到自己和江從魚在學業的差距,何子言也知道怨不得樓遠鈞偏心。
換成是他的話,他也會更喜歡江從魚。
他明明都已經很努力了,很多東西卻還是根本學不會,以他的天資去求官只會遭人恥笑是靠外戚身份出的頭。
袁騫見何子言情緒低落,免不了勸了一句:“你別和江從魚比,你看秦溯他們都不去比了。”
在江從魚來到國子監前秦溯可是公認的國子監第一人,現在許多人都已江從魚爲首,秦溯卻和江從魚成了知己好友!
光是這疏闊放達的心胸,便讓人忍不住高看秦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