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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沒法掙開,唯有坐到牀沿任由樓遠鈞枕到他膝上,依舊攥着他不放開。
伺候的人不知什麼時候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寢殿只餘他們二人。江從魚低頭看着樓遠鈞明顯帶着病容的臉龐,滿心的惱火都熄了,放軟聲音問道:“太醫看過了嗎?喝過藥了嗎?”
樓遠鈞道:“看過了,也喝了藥,不嚴重。是吳伴伴他們大驚小怪,”他半合着眼,本想說“自作主張把你找來”,話到嘴邊又順從自己心意說了實話,“你陪我一會我就好了。”
他又不是第一次在江從魚面前示弱,人都已經來到眼前了,何必繼續口是心非地逞強。
江從魚耐心地把這不省心的病人哄睡了,才終於重獲自由。他察覺樓遠鈞出了一身的汗,起身想出去叫人取熱水來給樓遠鈞擦洗身體。
吳伴伴早就叫人把可能用到的東西備好了,江從魚一開口他便把水送了進來。平時樓遠鈞都不讓旁人近身的,這活兒自然落到了江從魚身上。
江從魚:。
不就是擦個身嗎?他什麼沒見過。
江從魚仰頭看着眼樓遠鈞寢殿中的畫梁,只覺得皇宮的裝潢處處都那麼富麗堂皇,卻不太像是久住的地方——
每樣東西都規規矩矩地擺在那兒,瞧着都是簇新簇新的,彷彿只要挪了位置或者有了使用痕跡都是對皇權的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