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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事的忙答道:“也不是什麼特別的,就是河東遭災了,不少災民正在往京師跑。底下的人覺得不妙,趕緊上報。”
這主事的說着說着就有點官場老油條的腔調。
“哪年沒點災禍,一窩蜂往京師跑有什麼用?大夥餓幾天凍幾天,忍忍就過去了。”
江從魚皺了皺眉,不太喜歡這樣的話。
當真遇到各種突發災情,朝廷能爲百姓做的事確實少得很,唯有選拔更出色的官員去做好地方工作。
只不過此人升到了驛站主事,怎麼都算拿了二三十年朝廷俸祿了,竟能說出讓受災百姓“忍忍就過去了”這種話。
難怪以前有些人總愛發表些滿懷怨憤的詩文,大罵朝廷上下全是蠹蟲了。
基層官吏算得上是直接接觸當地百姓的人了,他們對待百姓的態度尚且如此,那些真正身居高位的達官貴人如何能體恤百姓的艱苦、怎麼做到他們口中的爲國爲民?
不過都是些掛在他們嘴邊博取名利的空話而已。
江從魚心中不樂,記下了對方的姓名,與陵遊一起離開了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