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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會已經要開始了,江從魚沒辦法跟出去。他想了想,沒回翰林院的隊列裏,而是入殿混入公侯勳貴之列。
江從魚站到了鎮南侯身邊。
昨日他送陵游出城,與鎮南侯父子倆是見過的。
當時陵遊的態度是怎麼樣的?陵遊對誰都差不多,嘴巴毒得很,誰的面子都不給,所以他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江從魚只恨自己心太大,兩邊都面對面碰上了,他居然都沒發現相像之處。
他相信陵遊的自保能力以及林伯爲他安排的莊戶的應對能力,但不代表他可以不擔心。
江從魚挺直背脊看向旁邊的鎮南侯,問道:“你到底準備利用流民做什麼?”
鎮南侯問:“永寧侯何出此言?難不成北地流民還能是我一個鎮守南方的人造成的不成?即便你是天子近臣,也不能這樣污衊同僚。”他轉過頭與江從魚對視,“要知道誣告者可是要承擔自己所告罪名的!”
江從魚道:“那爲什麼你兒L子知道陵遊在那裏,就連朝會都不上急匆匆地跑了!”
鎮南侯臉上的肌肉緊繃着,額頭青筋條條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