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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磨牙:“那要是你不在了,我也要找十個八個像你的人
養在府中,以慰我對你的相思之情。”
樓遠鈞自己先開的玩笑,聽到江從魚這麼說卻有些受不了。他語氣危險:“那朕可能會化作厲鬼日日夜夜纏着你不放,叫你沒法去寵幸他們。到時候旁人都看不到我,只能看到你隨時隨地一副任人採擷的動情模樣,怕是會覺得你想朕想瘋了。”
江從魚覺得自己說不過樓遠鈞無關口才好不好,更無關思維敏不敏捷,大抵只因爲自己沒樓遠鈞這麼……變態。
他決定不和樓遠鈞討論這種危險話題,轉爲商量出關於河東以及南疆兩地的處置方案以及相關人事任免。
當年先皇的昏庸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再添幾樁也算不得什麼,對於鎮南侯夫人以及秦溯母親而言卻是毫無益處的。
世間多得是好說閒話、不辯是非的好事者,即便她們所遭遇的那些事都是被迫的,再揭開來講也不過是讓泉下之人身上沾上更多惡議而已。
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像過去幾年那樣儘可能地收拾先皇留下的殘局。
江從魚又被留在了宮裏。
倒不是樓遠鈞食髓知味,一天都不願離了他,而是怕鎮南侯知道事情敗露後遷怒於江從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