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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跑出宮,先回家看了眼,沒人。
再問吳伴伴,果然,人已經被沈祭酒接走了,這人都一把年紀了,怎麼腿腳還這麼快?
江從魚沒辦法,只能溜達去國子監找自家老師。
楊連山正和沈鶴溪在湖心亭裏小聚,外面天寒地凍,草木蕭條,冷風蕭瑟,這兩人倒是一點都不怕冷,燒着紅泥小火爐在裏頭對坐閒談。
江從魚跑了過去,很煞風景地說:“您倆身體可真好,大冷的天在這裏喝酒。”
楊連山轉頭看去,見江從魚穿得嚴嚴實實,還帶着毛茸茸的護耳,不像小時候那麼天不怕地不怕,穿件薄薄的冬衣也敢上蹦下跳。
想到沈鶴溪告知他的事,楊連山有點放心不下。
這小子身邊連個女孩子的影子都沒有,知己好友倒是一堆堆。
要知道江從魚在國子監讀了幾年書,不僅收穫了一堆同齡好友,還把僕僮里長得最俊的一個(指的小九)給薅回家了。
去了翰林院沒兩年,主動請纓出使北狄,結果帶回來一羣俘虜,還留了個相貌相當出衆的年輕奴隸還跟在他身邊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