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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遠鈞第二天還是一大早悄然離開,準備以最好的面貌來見楊連山。
江從魚爲了不叫楊連山發現樓遠鈞宿在主院那邊,到傍晚纔跟楊連山說小年帶心上人回來的事。
楊連山見江從魚敢把人往他面前帶,心裏暗自鬆了口氣。
他不是非要江從魚成親不可,但即便江從魚喜歡的是男子,他也希望江從魚往後有個能相知相守的人陪伴在側。
既然小年便能見到人,楊連山也不着急追問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只問道:“你可與他說清楚了?你家裏沒了旁的親人,俗話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我便託大當一次你的長輩。既是長輩,我肯定要考校他的。”
江從魚本來還琢磨着要不要提前把樓遠鈞的身份講出來,聽到這話後眼珠子一轉,笑眯眯地說道:“你只管考校,我一句話都不替他答。”
楊連山見江從魚明顯樂滋滋的,總感覺這小子在作妖。從小到大,這小子一干討打的事,往往就是這麼個眼神、這麼個表情!
沒等楊連山多問,這小子已經一溜煙跑了。
接下來幾日,江從魚忙着在戶部衙署幹活,楊連山忙着與友人們聚會,倒是相安無事。
楊連山在旁人那兒旁敲側擊了一輪,得出的結論是江從魚跟誰都挺要好,連內閣那位郗次輔都與他關係匪淺(大夥見過很多次他被郗次輔攆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