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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還與他們說起自己家那麼大一宅子只自己在住,往後一到休沐日大可到他家聚會去。
衆人聽後俱都歡喜應下,表示自己絕不會拖大夥後腿。
一羣人說得眉飛色舞,誰都沒注意到不遠處的竹林中藏着兩道身影。
那兩道身影聽了好一會才轉身離開。
其中一人是國子祭酒沈鶴溪,而另一人也不是旁人,正是早上撞見江從魚在外偷聽的國子直講。
此人姓周,是沈鶴溪的學生。他邁步跟着沈鶴溪往回走,語帶憂慮地說道:“老師,難道就這麼任由他領着那些新生鬧騰?”
都說無規矩不成方圓,偏偏這江從魚渾身上下都寫着四個大字——沒有規矩!
沈鶴溪道:“陛下要的不是隻知埋頭讀書的腐儒。”
若是想要那種循規蹈矩的酸腐讀書人,樓遠鈞就不會直接清退過去那堆學官和監生了。
沈鶴溪抬頭看向皇宮所在的方向,心中藏着無法對旁人言說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