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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從魚正是最不願服輸的年紀,悄悄挺直腰板以顯示自己和樓遠鈞沒差太多。
沒了柳棲桐,亭中就只剩他們兩人在。
樓遠鈞自幼遭了不少暗算,素來是不喜旁人近身的,可上回江從魚湊過來時他便沒覺得反感,這回他縱着江從魚捱到自己身邊來,仍是沒覺得有什麼不適。
樓遠鈞頗覺稀奇,便也不攔着江從魚的貼近。
他娓娓與江從魚說起柳家之事。
柳棲桐幼時雖受了伯父一家許多磋磨,但到底念着對方接濟過自己母子倆,對他伯父一家依然客客氣氣。
那家人摸清了他的性情,一面在外對人說自己如何如何含辛茹苦把這個侄兒拉扯大,一面隔三差五上門要好處。
如今他們一家人住的宅子還是逼着柳棲桐掏錢買的,柳棲桐若是不買他們便要直接住進他家去繼續欺負他母親。
江從魚聽得瞠目結舌。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