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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言惱怒地道:“阿騫不是那種胡來的人,肯定是你帶壞了他。”
江從魚覺得何子言這人真有意思,動不動就氣呼呼的,一看便比他還天真不知事。他伸手勾住何子言的肩膀,輕輕鬆鬆把何子言帶到自己近前來,哄道:“別生氣了何嬌嬌,下次我們再要去幹壞事一定喊上你。”
何子言冷不丁被江從魚那麼一帶,險些栽進江從魚懷裏去。等反應過來後他臉都氣紅了:“你喊的什麼?!”
江從魚更覺有趣,樂滋滋地調侃:“你看你臉紅紅的,可不就是嬌嬌嗎?有句詞兒怎麼說來着,人比花嬌!以前我還不懂什麼意思,見着你我就懂了。”
何子言氣得要打他。
江從魚纔不會站着捱打,三步並兩步退出老遠,一溜煙跑了。
他能順順利利長這麼大沒被人打死,靠的難道是運氣嗎?纔不是!他靠的是自己從小鍛煉出來的逃跑本領!
日常欺負完何嬌嬌,哦不,是何子言,江從魚心情好了不少。
他溜溜達達地穿過遊廊來到沈鶴溪他們的直舍。
只要不去自己帶的齋上課,國子監的夫子們都在直舍這邊點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