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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還以爲你早把我拋諸腦後了呢,不過還好,你總算來了。”她噘起嘴脣,略帶嗔怪地說。
“很抱歉未經預約就貿然前來,但我確實有些重要事務需要與您商討。”我嚴肅地回應,意圖直奔主題,不願在無關緊要的客套遊戲中浪費時間。
她看着我看了一會兒,眼中充滿了樂趣。“爲什麼這麼嚴肅?”她輕笑道。“我倒是很樂意你偶爾來找我聊聊天……在這個偏遠寂寞的城市裏,有時候日子確實挺乏味的,所以我對任何能打破沉悶的消遣都來者不拒。”男爵夫人意味深長地向我眨了眨眼,接着調笑道:“尤其是像你這樣俊俏的年輕人……”
“嗯,”我清了清嗓子,快速整理思緒,“你可能聽說了,我最近在西區買了一套新房子,聽說如果需要人手的話,可以找你……”
她微笑着回應:“沒錯,城裏的很多人都從我這裏招募他們的僕人,不過我們現在不必拘泥於這些瑣碎之事……你可以稍後與我的代理人詳談具體的事項。現在嘛,讓我們暫且放下這些,我更感興趣的是聽聽你自己的故事,親愛的……”
我還未來得及提出異議,她便拽着我步入了她私人的一間沙龍,在那兒,我遭遇了一場豪華的茶宴,桌上擺滿了各式精美的甜點,中央是一壺格外碩大的茶,搭配着兩隻異常小巧的茶杯。
我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口水,只見她迫不及待地在我身邊坐下,距離近得讓人不安。
直到飲至第五杯茶時,忍耐已達極限的我,甚至開始認真思考是否要製造一場火災作爲脫身的藉口。幸運的是,在我瀕臨崩潰之際,她似乎終於心滿意足,於是揮手示意身邊的僕人,指引我前往她的管理員辦公室。
“終於……”我鬆了一口氣,匆忙跑出房間,以防她改變主意。
很快,我就坐在一個五十多歲的狡猾男人對面,他穿着管家的服裝。他叫艾伯特,他就是我要見的代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