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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遠回家後,去趟山間營地。再回來姐倆等他,問幹什麼去了? 沒必要再瞞着:“幫助清理現場!”和盤托出全說了。 千娜聽了興奮,三姐小嫂子殺人了。 問到項家,讓他很難回答。昨晚院裏,該血流成河。此時申請通緝令,然後滿世界追捕。他的介入,改變固有發展。現在不知道,追加什麼懲罰! 千娜建議,回項家去看看。趙遠沒同意,那樣來的更快。要進入空間,查典籍看因果。進去就是一週期,囑咐姐倆別亂跑。隨便開扇門聯通,回到成長的地方。 千娜很奇怪,現在進浴室幹嘛?忍不住開門看,裏面根本沒人。還在琢磨,姐姐叫她喫飯。煮的粥不好喝,還一直繃着臉。感覺不妙——不是啥好預兆! 趙遠到湖心島,進鎮子大的書院。典籍早看一遍,還是拿起目錄。反覆搜索,天地人這三部。記錄相關書籍,進去逐一閱讀。困了就睡會兒,醒來就繼續看。 字裏行間,一無所獲。放回去時,碰落一本書。正好翻到,法不及尊那章。拿起來細看,讓他大失所望。風馬牛毫不相干! 拿目錄繼續挑,回來挨本查找。答案沒找到,鞏固了從前的知識。隨着日積月累,有些暴躁煩悶。不適宜再看,容易走火入魔。已不抱希望,去野外透透氣。 到長生果樹下,果子已經成熟。喫後體質如十六,衰老慢常人十倍。於是摘下一枚,現在的肉身需要。甘甜香郁,美不勝收。之後想事,回房拿了些丹藥。 意猶未盡,再次跑到野外。培元果、凝神果、清寧果、萬毒硃紅果,統統採一顆。各具神效,對他作用不大。美味難尋,滿足口舌之慾。每週期成熟一回,放那不喫也浪費。而且產量頗豐,他只一樣嘗一枚。 不能在這待著,十幾萬年太久。起身來到一層,那裏是外面一年。不敢任意妄爲,影響培養的思想。參悟書中的奧妙,隱隱像找到答案。沒明確必然,還是有些喫不準。所剩時間不短,強化了一些技能。 出來還從浴室,依然是清晨時候。媳婦睡在牀上,好似正在做夢。小姨子在牀邊,這貨跪着都能睡。哈哈——誰是賤皮子? 昨早上喫過飯,就被姐姐一頓訓:“看你成什麼樣?殺完人擺造型!” 千娜委屈的模樣:“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不打死他,會有更多人死。不以殺止殺,學武功是爲啥!” 她準備充分,千慧心裏也亂着。當初練武時,妹妹不願起牀。想的並不多,就用女俠鼓勵。後來自我定位,學功夫確爲殺伐。剛看到的太殘酷,活生生幾百人就沒了! 又說了幾句,就回房間思索。一宿沒睡,又用腦過度。沒過多久,她就睡着了。只想殺伐殘酷,卻沒總結自己。激戰過後,馬上想到善後。清晰意識到,會改變一些人。尤其能做飯,還沒影響喫。這是正常人嗎? 千娜也眯一會,興奮地躺不住。躡手躡腳下樓,開車去外公家。感覺和往天不同,說不好哪不一樣。門衛有些猶豫,遲疑一下才放行。 沒去看外公,直接去三姐房裏。項曦已經回來,胡九娘還在醫院。正盤坐調息,表妹跑了進來。 “你咋進來的?今天不讓外人來!”項曦看到她,感覺有些意外。 千娜咂咂嘴:“我是外人?怎麼想出來的!” 她五歲在這院,跟千慧項曦練武。沒有明確指名,死士不會擋她。同輩裏除姐姐外,就對錶姐有點敬畏。 “哦——我一着急說錯了!你姐呢?”那麼說是不合適。 “人結了婚,跟咱就不一樣。除了跟着老公,然後就悶頭睡覺。現在都不管我了!對了三姐,你不嫁人吧?”最近她的確孤單。 項曦站起來:“信嘴胡說啥?你咋不抗議呢!” 拿起桂花糕,遞了過去說:“來——嚐嚐咋樣?是我昨晚做的!” 拿一塊扔嘴裏:“嗯——還真不錯!我信口胡說?你撒謊不打草稿!昨晚哪來時間?再給我來一塊!” 把碟子都給她:“你姐,最近沒收拾你?越來越沒規矩!我撒什麼謊?”真不是昨晚做的。 “你殺小癟三,不及小嫂子利落。”說完還想拿糕點。 項曦一把奪過:“你剛纔說什麼?” 倒不怕她知道,但確實不應該。項方和死士,不會走漏消息。這時間段,不可能見胡九娘。 “沒啥大驚小怪,這事再平常不過。我也殺了人,而且還是韓百里。怎麼樣?羨慕吧!哎呀——我再喫一塊!”回來趙遠沒說,給她倆輸段景象。現場打鬥畫面,比監控拍的好。 聽說如臨大敵,不想讓家人緊張。想跟媽媽說,不知咋該措辭。師父是老頑固,說了也不會相信。三姐最合適,說話也有技巧。透露後交代保密,省下不少腦細胞。她要說不干我事! 千娜的說法,符合當前情況。又神乎其神,常人無法理解。仔細詢問後,給千慧打了電話。 經姐仨一起商量,達成了一致意見。項曦暫時相信,並保證祕而不宣。千慧去告訴媽媽,一切由她來決斷。,! 聽說女兒殺人,拿起藤條就要打。千娜從沒經歷過,躲倆姐身後求保護。千慧當時就跪下,項曦趕緊拉着。哪能攔住項雪蘭?她都挨好幾下! 項曦大聲提醒:“你還不快跑——” 千娜恍然大悟,一溜跟頭上車。跑到麗華二期,躲進姐姐家裏。 表妹跑了以後,她也趕忙跪下。項雪蘭坐在那裏,半天也沒吱聲。姐倆不知所措,輕嘆後緩緩開口:“我打她,是因爲太冒失。泄露天機,是要遭報應的!”項曦一愣,姑媽早相信了? 讓她倆起來,千慧先回家。好好管教千娜,不要再信口雌黃。項家照常警戒,你爸也快回來了。 囑咐二人:千娜說的事,要爛在肚子裏。不能和任何人提,尤其你爺爺爸爸。弄得侄女懵懂,姑姑咋神神叨叨! 千慧回來後,妹妹不敢靠近。最先違揹她話,肯定要挨收拾。果不其然,暴風雨如約而至。 開始她還辯解:“怕表姐緊張,再說早有誓言。師姐妹坦誠相見,不能做絲毫保留。我有錯嘛?”以爲準備充分,自己又巧言善辯。 “你使表姐更緊張,而且那些不能說。毫無保留?去澡堂子講吧!”千慧真生氣了。 訓了三小時,千娜沒法反駁。想打姐妹情深牌:“你不是因爲,我沒聽趙遠話吧?”其實早明白,以爲一攪就沒事了。 不提還好,千慧火冒三丈:“你給我跪下!” 看見姐給媽跪,那是天經地義。這事因爲自己,心裏有些歉意。可我咋還給你跪?於是大聲喊:“我就不跪——” 說是那麼說,跪的很直溜。以前只是說,這回動真格的?判斷要被重罰,就開始才藝表演。潤物無聲,到聲淚俱下。哽咽抽搭,姐姐都沒理她。喫點零食後,躺牀上睡覺。告訴好好反省,檢討本質問題。自己早就明白,可現在不能覺悟。否則以後很難,裝萌呆都沒用了。 咬緊牙硬扛,大不了到早上。膝蓋很難受,睡着就好了。湊到牀邊,借塊地方趴下。千慧偷眼看,狠下心來沒管。周圍人過於寵愛,放縱的無法無天。 不滿二十一,沒有不敢幹的事。殺完人擺造型、張揚不知道低調、自負雄辯無敵、經常耍小聰明,長此下去會出大事。是時候調教了! 趙遠看到後,感到十分喫驚。千慧沒理會,追問查咋樣?千娜藉機起身,上牀守姐姐身邊。懲罰也就結束了! 趙遠反覆推測,認爲短期內沒事。既是千慧外公家,大不了再改幾次。法不及尊,這句話他記住了。聽說都知道了,等岳母找他問話。又說了幾句,就回房間睡覺了。 現在也沒啥事,起來去單位轉轉。沈卿見他回來,也沒說幾句話。感覺不太一樣,也不好再問其他。快喫中午飯,經理從一期過來。領導們坐一起,議議當前的工作。 沈卿提出,肖勇不稱職。客服反映強烈,晚七點還打電話。起因是一個業主,找到當班班長。有人翻起水錶蓋,疑似動了進戶閥。肖勇調監控,那人像自來水的。就打電話回覆,告訴沒什麼事。 十幾分鍾後,業主找到崗上。是沒損失破壞,但這是封閉小區。就問人咋進來的! 隊員解釋說:“穿工作馬甲,沒準跟業主進的。看是工作人員,人家也沒管唄!” “可能怎麼行?涉及業主安全,你們是幹啥的?”不依不饒,聲音還挺大。遛彎的業主,聚集了不少。 肖勇沒辦法,再次調監控查。一棟樓四個單元,倆門口有攝像頭。然後樓兩頭,一邊各有一個。那時已不少,能滿足使用。這單元偏偏沒有,不能確定咋進來。 他還一個勁說,跟前還有幫腔的。肖勇打電話,詢問工程部長。說沒安排檢修,不行只能問客服。聯繫也是跟她們! 撂下電話說:“是工程部,安排例行檢查。開下水錶蓋,閥門都沒動。談不上破壞,也沒有損失。早點回去吧!” “那不對呀?不讓你問客服嗎?”一業主耳朵好,偏偏聽見通話。 “客服?哎呀——她管門禁!要外面人也發,咱就更不安全!”其他的業主,七嘴八舌論證。 肖勇看剛七點,打電話給客服部長。不但沒答案,還當部長告他。她是個女的,自我感覺良好。說下班後,肖勇騷擾她。 沈卿經調查,清楚前因後果。往嚴肅說,這事就該問你。隨意點說,問你也沒毛病。有工程部長旁證,怎麼就騷擾你了。七點就沒人值班,不打你電話問誰? 肖勇代班期滿,下一步涉及轉正。沈部長有想法,並沒發聲幫他。而是說:“肖勇這人吶,長得人高馬大。走路呼哧呼哧,晚上容易嚇着人。活是沒少幹,就是不太會說話。不行撤下來,先讓王豹頂上!” 客服部長冷笑:“都是你的人,在這問誰呢?” 王豹是他兄弟,最早想取代趙遠。肖勇當班長,相當於火線任命。當時都關注,也不好說這話。現在基本穩定,差不多是人就行。所以他該上了!,! 歲數稍大點,論能力張嘴就吹。仗着沈卿罩着,平時誰也不服。爲啥把他弄上來?人家有全面打算! 劉經理是特行,五十歲就退休。女兒比較爭氣,所以早不想幹了。二期經理位置,內定沈卿繼任。 客服部長跟他好,工程部長沒野心。保潔資歷淺,辦事還看他臉色。保安部很重要,必須安排自己人。肖勇梁坤等人,現在都佩服趙遠。那班沒自己人! 劉經理要拍板,一下看見趙遠。想起還有副部長,禮節性徵求意見。大家也新鮮,都等着看他發言。 趙遠不同意,認爲這班人優秀。沈卿面帶慍色,在座都有感覺。 彈了彈菸灰,開口說道:“工作有制度,服務有標準。到了我們這層,要客觀公正。不能私心膨脹,建立自己的山頭。當班長時,我就批評過。你的自我要求,一直就提不上來。我真很失望!” 一席話說完,滿屋人都愣了。不客觀公正,還建立小山頭。一個物業公司,這帽子不常見。全聚精會神,等着他說下文。 “你來多長時間?已經很官僚主義!” 劉經理憋不住笑,等着看心腹表演。官僚主義都用上,趙遠這罪名不小! “安排跟個原班,是領導們的栽培。你可倒好,上幾天就不來了。零點班辛苦,我們也能理解。白天你去哪了?今天都在這,你說給大家聽聽!”讓他說話時,還真不知說啥? 半天才說:“我跟你請假了!” 沈卿反問:“在哪?跟前有誰?請假條我批了嗎?” “當時打的電話,你說……” 不等他說完,沈卿皺起眉:“請假一天以上,必須由經理批。這誰不知道?打電話是吧?拿電話錄音來!”看他一副無賴樣,氣的趙遠臉通紅。 “怎麼你要動手?動我一下試試!不把你小樓訛來,我算你沒過戶!”工程部長不拉,估計還想衝過來。 劉經理見狀:“你倆幹什麼?像弄堂潑婦吵架!” 看沈卿坐下又說:“會就開到這,先維持原來不動。你倆都寫檢討,下次開會要念。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打沒打電話?對了,以後請假和我說。真是的,一點規矩沒有。沒見過這樣的!”說完回辦公室了。 趙遠很納悶,怎麼突然就變了。定心一查才知道,原來竟是這回事。 朱家姐弟,也想參與博風園。他們的集團,在資質上稍差些。這情況很多,姚氏也不達標。他們做些外圍,千氏有資格就行。工程核心部分,他們也不會去碰。 倆家也是世交,倆老頭關係好。跟姚九華比,也就差不是校友。見面說話隨意,這天邀千業喝茶。入股當然沒問題,也不差他們一家。 談完閒聊會,千業提起姑爺。朱華說挺好,我搭一個車庫。總裁開玩笑,必須放他回來。否則入股的事,就得考慮考慮。又扯了一會,兩人各自去辦事。 在車上問助理:“趙遠乾的咋樣?” 助理知道這人,但對物業關心少。想了想說:“估計不錯吧!要不我去問問?這麼快準備提?” 朱陽心情愉快,順嘴說了句:“我想把他開了!” 說來就這麼巧,司機家住一期。跟沈部長,很早以前就認識。沈卿多會來事,處的正經不錯。記得打聽過趙遠,回頭就跟他說了。 沈卿要提經理,趙遠肯定是部長。這小子另類,油鹽不進不好交。現在一班人支持,以後就不好說了。迫切想升王豹,客服提供了機會。跟自己意見相左,以爲他鐵心要爭。於是火力全開,維護多年的成果。 趙遠看完,無比的厭惡。爲蠅頭小利,不惜撒謊陷害。一個十足的小人,跟韓百里啥區別?可能還不如他!這類人還不少,都在保護範圍。心裏滋味莫名! 郭山受傷,半途就昏過去。他徒弟做主,先到私人醫院。第二天早上,給王佰炎打電話。被安頓在市郊,附近還有家醫院。 找到顧興隆時,剛處理完向日朗。現在還不掌握,昨晚發生的狀況。韓百里一衆,至今沒消息。按經驗推斷,怕已經出事了。類似的怪事,天意會經歷太多。 知道郭山去處,顧興隆做個手勢。現在不處理乾淨,不久都是大麻煩。向日朗死了,還有別的人。連同他徒弟,一起全都作了。 當時沒反應過來,事後才懂那手勢。顧興隆的狠毒,讓王佰炎害怕。這事刺激很大,從此一反常態!:神魔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