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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淮山笑眯眯道:“六十有六。”
那店夥嗐聲一嘆道:“可惜你老人家來晚了。”
杜淮山一雙笑着的眼睛深處不由銳利起來,問:“這怎麼說?”
那店夥笑道:“你老人家要是再早來幾年,年輕上幾年,去那醉顏閣保證會覺得不虛此行,會見着個你最想看見的人。嘿嘿,不是調戲您老,您也別生氣,只怕那時叫您把命搭給人家你也會情願的。”
那店夥的笑容頗曖昧,說的話也若有意若無意,但聽在杜淮山這要久走江湖、刀尖舔血的江湖健者耳朵裏自然別有意味。
連沈放也一驚,不知那店夥話中究竟是何意思。三娘不由把眼直向那店夥瞄去。她一雙眼清澈透亮,說得上閱人多矣,卻也看不出那店夥笑容背後倒底是何含義。
杜淮山心裏也滿腹狐疑,但他生性謹慎,見那店夥話中有話,不肯明言,他也就不再深問。看似隨口道:“那醉顏閣中就沒有別的什麼什麼有趣的事兒了?”
那店夥笑道:“還有,聽說我們們徽商中第一豪富魯家老爺子也來了,就住在那兒,這可算個新聞?”
然後,又閒閒地說:“另外,就是醉顏閣中這幾天每天午前都會傳出琴聲,有一個抱琴的人在那兒彈琴,不喝酒也不喫菜,好象是魯老爺子的客人。兩人卻不說話,你說怪不怪?”
杜淮山一雙老眼盯在那店夥的臉上,他的每句話似都關聯很大,卻偏看不出他是有意還是無意。杜淮山至此也不便多坐,會了銀子,說聲:“有擾。”便與沈放與三娘起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