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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許卿夢卻低頭,再一次吻上了季梧的嘴脣。
他的嘴脣和他的身體一般滾燙,許卿夢想,這或許會是她和季梧最近距離的接觸了。
曼陀羅花通常在刑場附近綻放,人們說,它的花語是絕望的愛與死亡,不是的,於絕望與死亡處盛放,是爲了擁抱最微邈,最遙不可及的希望。
季梧停止哭泣,剛剛許卿夢,似乎又,親了他?
“你知道嗎?有一天,我走在荷溪鎮的那座橋上,曾聽見風吹來一首遙遠的歌謠,也許是我自己想到的,不過那不重要,我唱給你聽吧……”
許卿夢沒學過聲樂,磕磕絆絆地唱着那首深藏在記憶當中的歌謠。
我的一生
將無可違逆地,奔向死亡
人啊,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