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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益的試卷難度和她從前的學校不可同日而語，送分題寥寥無幾，送命題到處都是。第一門數學，考完後夏棠已然進入了躺平放棄的狀態，聽考場裏其他人嘰嘰喳喳地討論試題難度答案與下一門考試，心中毫無波瀾。
上次一起逛過街的劉燁熙和她一個考場，前後座，他憂心忡忡地懷疑自己的兩道大題是不是算錯了，夏棠心如止水——她壓根沒來得及寫。
考完全部科目後，夏棠既四肢虛浮精神疲憊，又覺得很是鬆了一口氣。
耳邊到處有人樂此不疲地互相對答案，她對正確答案毫無興趣，只想回去休息。
若是還在原來的學校，大考完會和同學一起在學校附近小小地下個館子慶祝考試結束，但在這裏她沒別的朋友，而李子沫是寄宿生，平日不能出校門。
所以最好的方案是回家躺着。
陸霄又在公交車站等她，接送他的車換了一輛，依然是黑漆銀飾，車標銀光閃閃。
夏棠上車就癱在後排放鬆四肢，嘴上警告他下次不要再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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