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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人語,貓有貓語,喪屍也有喪屍語。來回橫跳,累了,肚子也累了,累到癟了。
李夏重新組織了一下思路,這個豐知的意思應該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不共通,那麼貓和人,人和喪屍更不可能,人心隔肚皮,貓也是,喪屍未知。人再怎麼聰明,發明了動物語言機,還是無法理解貓所說的話。
想通後,李夏繼續說:“人是生活在環境的物種,貓也是,同在一個圖書館,圖書館又是明眼擺在那裏的,又不會逃跑,書也是,雖然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姆雷特,他們對於自己想法與理解也會有不同。要彼此擁有相同的想法,就得定位。”
遠中越聽越着迷,將凳子往前拉了一下,在心裏面,他認爲這樣可以聽得更明白。
李夏也停了一下話,算是尊重對方了,接着說:“我看過了,圖書館裏的書在沒有歸類之前,都會在一個地方,索引貓知道在哪裏,它們通過身體語言來對書進行評價的時候,我就會對書有了一定的瞭解,但這僅限於索引貓的觀念,還不等同於我的。而定位指的是,我與書的世界觀的建立。”
“哦,原來如此,歸類了之後,書就有了定格,我們都會根據這個書庫的名稱有了一個印象,就會添加到了自己的理解中。我說的對嗎?”
李夏託着長音:“額……”他不想反對這個豐知,也不想贊同,他說的對,自己也說的對,或者根本沒有對錯之分。
李夏認爲書是不能夠定格的,尤其是小說,類型只是一個大範圍的鎖定,裏面的內容複雜又曲折,非得一字一字的校驗才能夠懂得其中的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