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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帶着要去反修局的人來到了一個隱蔽的南城區的倉庫裏面,有一個人名爲胡耀明,說:“您在以前是一個聲名顯赫的將軍,統領各方將士,怎麼到了今天就……”
“時局易變,自從被那個叫做夏麗的人喚醒了以前的記憶後,我就對這個世界越來越陌生,萬丈高樓平地起,歲月流轉令人老。我也想來一場戰鬥,可是不知己,不知彼,哪裏能夠百發百中,將那些自以爲是,高高在上的人殺下馬來。”
正如胡耀明所說,他是一位鎮國大將軍,征戰沙場,所向披靡,可以拿着一把重達五斤的槍,在手上如同玩具一般耍的那叫一個輕鬆,片刻之間就可以要掉五個人的性命。
身披戰甲,手持赤金紅穗烈水槍,目光炯炯,眼神狠戾,一句:“殺。”直逼敵人項上人頭,屍山裏的金閻王,是他代表他這一方的百姓所給的稱呼。
在三十歲那年,在血與沙中,李先對戰場達到了瘋魔的地步,將士們一個接着一個地倒去,對他來說如同一個又一個噩耗。之後,面前的敵人生命對他來說如同螻蟻,不值一提。保家衛國又如同追趕他的風,當停下來時,流動中帶着血腥,讓他不再輕言放棄。
戰爭就是一場變態的吸人血的謀利場,勝者可以肆無忌憚地從人身上得到晉升的機會,而輸者被勝者欺壓,或許連最後一塊遮羞布也會掀開,嘲笑着輸家,什麼道德倫理,都是紙上的一句句空話。
李先認清了所有戰爭的本質,人人討厭蚊子,卻又是碩大的蚊子,自相矛盾。
既然無法改變什麼,那就加入。敵人已入深巷,他又繼續追趕,被埋伏了,還是身邊的忠勇之士幫助他逃離了。
回到國後,他負荊請罪,皇上念他是個忠勇之士,就將他貶爲布衣。整日醺酒作樂,欣賞歌舞伎,又成了他的另一大愛好,左擁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