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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夏安站着接受那個人的跪拜,說:“沒事兒,如果要感激……”
那個人搜了一下身上,他哭了起來,說:“我沒有錢了,錢呢,去哪裏了。”他的眼睛看向了韓彩霞,“我記得你是拖着我來的,是不是你。”
說着,他連滾帶爬起來,對着韓彩霞就要打,趙夏樹拽住那個人的手,說:“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嗎?動什麼手,想被廢掉嗎?”
馬夏花說:“你慢慢說,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陶金馳,做早餐和晚餐,老豆腐,餅子、麻辣燙,這些……有機會你們去去,我肯定熱情招待。就在前兩天我感覺渾身不舒服,但還是要掙扎着做飯,不做飯就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交不起房貸、稅款,交不起這些,那些人就不會放過我,我就會送入到修局,修局的手段你們應該知道吧,我就不說了。我也不敢多說。”
“後來我實在支撐不住了,就暈倒了,在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在碰我的身體,而且很粗暴,我沒有力氣去反抗,再接着又暈了,迷迷糊糊地醒來,我就看到了她。”陶金馳伸出食指指向韓彩霞。
“不是我,我不是那樣貪財的人。”韓彩霞立刻反駁道。
“那是誰,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陶金馳又哭了,“那是我的辛苦錢啊,六天了,我就會做早餐,爲了活着。好不容易貸款買下了這麼多設備,做起了生意,這個破城,一會兒是跳河,一會兒是暴亂,又一會兒是放毒氣,沒有一天是安生的,真的不讓我活下去,還不如當喪屍好,什麼也不用想,就死了活,活了死,根本不用工作上班,養活自己,啊……”
一時間整個走廊都是陶金馳的哭喊聲。
李夏抹了抹眼角的淚,他的心就像是有一根刺,怎麼也拔不了,如果拔出來,定會血流不止,更會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