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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道：“想說什麼趕緊說？”
李山不急不慢道：“去了皇城，面見皇上時，少爺你應該不能帶面具吧？”
許青點頭，正色道：“當然不能，面見皇上時自然不能故作姿態，裝神祕。這樣會顯得對皇上不敬。你到底想說什麼？”
李山壓低聲音，神神祕祕地說道：“傳言說，皇上除了喜歡美女，還有別的癖好。”
許青追問道：“什麼癖好？”
李山猶豫片刻，說道：“皇上還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
許青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不可思議地盯着李山，問道：“他還喜歡男人？”
李山沉聲道：“是，所以我才問你面見皇上時是不是不能戴面具。”
許青激動起來，道：“這也太荒唐了。”
李山道：“這確實很荒唐，少爺你還是戴着面具吧，否則，否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