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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溪流邊，四人翻身下坐騎。李山從馬鞍上拿來幹餅分給大家，宋青陽拿着水囊走至溪流邊灌滿水，之後四人逐一落坐在溪流邊的石頭上，喫着幹餅。
祁玉嚼着幹餅，繡眉微皺，似在思索着什麼。許青坐在她對面，看她這副模樣，遲疑了一下，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祁玉額了一聲，反應過來，看着許青搖搖頭，道：“沒什麼。也不知那聶飛會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許青聞言沉思起來。李山哼了一聲，冷冷道：“事情做得這麼絕，不就是個無情無義之人麼？”
祁玉正欲開口。旁邊宋青陽截道：“等我們到了廣陵郡，見了她，就知道了。”
許青附和點頭，道：“我們沒必要在這裏胡亂猜測。其實我也好奇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居然讓方明對她如此癡情。”
祁玉嘆道：“方明也真是可憐，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至死不渝吧？”
許青深有體會，道：“是啊。這四個字放在他身上，一點不爲所過。”
“對了。方明還是畢方鳥時，被鎮壓在金石之下，他飛出金石後，聶飛會在那裂開的金石上用劍刻下了八個大字。那八個大字寫的是什麼？”李山忽然道。
被他這麼一提醒，三人這纔想起。許青道：“他沒有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