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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是包間，三樓纔是客房。三人來到三樓，李山忍不住道：“真是個古怪的人。萬方草，也不知他們找萬方草做什麼？”
祁玉道：“聽方明說，那萬方草功效單一，只能滋養草木。若是隻能滋養草木，那要它有什麼用。還一個個搞得神祕兮兮的。”
不多時，宋青陽走上三樓。三人見着，立刻迎上去。
許青道：“剛纔你向小二打聽事情，是不是關於……”
宋青陽不等他說完，便點頭說道：“是的。她就住在城北。”
三人相視一眼。
許青深吸一口氣，苦澀一笑道：“這麼多年了，她應該早已成家，有自己的新生活了吧？”
宋青陽道：“沒有。事實上她還住在聶家。”
三人一呆。祁玉忍不住問道：“你是說聶飛會她終生未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