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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才不是刀,愛是藥。 是能夠治癒所有不開心和痛苦的藥。 江念聽到這話,有些晃神。 說了那麼多,眼皮越來越沉。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想抱抱。” “好,抱抱。” 司薄夜緊了緊懷抱。 “想親親。” “好,親親。” 低下頭,在少女殷紅的脣上親了親。 “想要……” 司薄夜深吸口氣:“在這裏?” 喝醉的寶寶很坦誠,也比平時大膽太多了。 “這裏不安全,回家再給你好不好?” 司薄夜剛說完,就聽江念昏昏沉沉閉着眼,說出完整的一句:“想要睡覺……” “……” 司薄夜第一次覺得有些無奈。 但看着懷裏人的這副模樣,心臟又像是被什麼徹底填滿,幸福感幾乎要溢出來。 低沉哄人的語氣:“好,我們回家,我抱你睡覺。” 直接就着這種抱小孩的姿勢,把人抱起來。 讓江唸的臉靠在他肩上。 單手開門,走出包廂。 另一邊,季嶼白也終於結束了飯局。 還沒有收到妹妹的消息。 想了想,決定還是打個電話過去。 但這電話一打,響了幾聲沒人接。 怎麼會沒人接。 季嶼白微微蹙眉。 下一秒,他卻聽見不遠處有人手機鈴聲響起。 季嶼白隨意一抬眼,就看到自己幾米外,有個懷裏正抱着個昏睡少女的男人。 鈴聲就是從少女的褲子口袋裏發出來的。 本來季嶼白也沒在意,但下意識一看,那張靠在男人肩上的少女側臉,怎麼那麼像念念?、 再仔細一看。 整個人瞳孔一縮,不可置信。 長腿一邁就走過去。 司薄夜只聽到,身邊突然傳來一句透着刺骨寒意的質問。 “你是誰?” 看清眼前的人,司薄夜也神色一震。 這不是季嶼白嗎。 念念的四哥。 司薄夜和江唸的交往,季家人是完全不知情的。 在他們看來,兩個人只是在江念剛來江城時有過一面之緣。 現下,居然是這種情形撞上了念念的四哥。 “我認識你,”季嶼白那雙眸子冷厲,“你是司薄夜吧,司老爺子的孫子。也是念念當初差點沖喜嫁過去的對象。” “你怎麼會和我妹妹在一起,還這樣抱着她?我妹妹怎麼了?你對她做了什麼?” 這一連串的質問,彷彿司薄夜是個居心不良拐賣少女的人販子。 “我……” 司薄夜剛要開口解釋,季嶼白就冷冷道:“你先別說話,把人給我。” 下一秒,便伸出手,從司薄夜手上把江念接過來。 用同樣的姿勢抱在懷裏。 季嶼白低頭仔細看了一番。 妹妹身上衣服完整,沒有任何異樣。只是昏睡過去臉頰發紅,身上還帶着酒氣,顯然是喝了酒。 江念正是醉意最重的時候,整個人意識不清。 但被兩個男人倒了一手還是有知覺的。 抬起頭來,有些迷茫地睜開眼睛。 然後發現抱着自己的人不是司薄夜了,變成了四哥的模樣。 “司薄夜……?你爲什麼變成我四哥了?”
一看就是喝醉了。 而且醉得不輕。 “……” 季嶼白用一種想殺人的目光,看向司薄夜,“你灌她酒?” “不是……”司薄夜第一次在與人對峙時,連反駁的話都沒有底氣說。 毫無準備撞上了自己未來的大舅子。 擱誰誰不慌。 “……四哥,是你嗎?” 江念撐起身體,用力眨了眨眼睛,想確認自己不是眼花。新筆趣閣 “是哥哥,念念,”一對着江念,季嶼白語氣都柔軟下來。 低下頭,“告訴哥哥,這個男人是不是灌你酒了,他是不是想對你做什麼?” “沒有,四哥,”江念搖了搖頭,“是我自己要喝的,那個酒很好喝。” 季嶼白的心這才放鬆一些:“他就是你說的那個朋友?” 之前江念和季嶼白報備過,說自己在外面和朋友喫飯。這裏也確實是餐廳。 “嗯。”江念乖乖應了一聲。 季嶼白正準備放下戒備,就聽江念又語氣認真補充了一句,“是男朋友。” “……?” 季嶼白倒吸口氣。 司薄夜也壓根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眼前的局面。 他想過很多種告訴季家人他和念念關係的方式。 萬萬沒想到,念念會在喝醉酒的時候就這樣說出來。 他雖然沒有妹妹,但代入一下季嶼白,估計現在要不是抱着人,絕對會當場跟他打一架吧。 “念念,你是認真的嗎?” 季嶼白真的不敢相信。 他從來沒聽念念說過,也沒聽家裏其他人說過,念念和司家有什麼聯繫。 “嗯……四哥,我喜歡司薄夜。” 江念又閉着眼補充一句,“但是四哥不要告訴大哥,大哥說……不許我早戀。” 說完,又趴在季嶼白肩上睡過去了。在哥哥的懷抱裏,同樣很安心。 “……” 季嶼白站在原地足足緩了三秒。 纔有所動作。 經紀人買完單回來,對眼前的一幕摸不着頭腦。 “嶼白,這不是念念嗎?” “你不是說準備去接她,怎麼現在就接到人了?” “還有,這位是……” “送我和念念回公寓。” 季嶼白手掌撫住懷裏妹妹的後背,拋下一句。 轉身之前,又回頭冷冷看了一眼,“這位薄總,你也一起來,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 司薄夜當即點頭。 這架勢。 誰敢說有問題。 到了公寓,季嶼白理都沒理司薄夜,徑直把人抱到房間。彎腰替少女脫掉鞋子,動作輕輕地將人放在牀上。 江念一路回來已經睡沉了。 頭髮微亂,呼吸沉沉,沒有任何防備。 擦了擦臉又餵了點溫水,把人安頓好,季嶼白才從房間裏出來。 在車上時候,季嶼白抱着人冷着臉不說話,司薄夜哪裏敢開口。 等季嶼白出來,面無表情看了客廳裏的司薄夜一眼:“坐吧。” 司薄夜這輩子也沒這麼聽過誰的話。 然而,這才只是其中一個大舅子。 他的大舅子,還有六個。 算了。 就當是提前演習了。 司薄夜乖乖坐在季嶼白對面,叫了聲:“四哥。” 季嶼白眼裏全是壓迫感。 “說吧,你和念念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薄夜當然配合:“您想讓我從哪兒開始說?” 季嶼白一眼掃過來:“就從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