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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轉向愛麗絲。“所以，你也得想辦法打破瓶頸。”
愛麗絲笑着搖了搖頭。“我是精英計劃早期的學員，入伍很晚。我已經 28 歲了，但仍然處於指揮官的低位。如果我能達到巔峯，我已經是個中年婦女了，到那時，即使我想繼續努力並留在戰鬥崗位上，我也不太可能晉升了。
正如大祭司所說，最多百分之一的人能夠獨自做到這一點。”
黛娜點點頭。“所以，這是一種權衡。如果你自己無法完成晉升，那也許值得，但如果你不能接近指揮官的巔峯，你無論如何都無法獲得資源來超越它。”
年長的大祭司點點頭。“而且它是基於潛能的，或者說是基於生命力的，所以你越年輕服用，效果就越好。”
這真是一個難題，卡爾心想。多大年紀纔算太小，以至於不能放棄自然晉升爲指揮官的夢想？多大年紀纔算太老，以至於不能抓住機會？
承認自己已經到達巔峯絕非易事，對於精英來說尤其如此，而且他們永遠不會做得更好，但如果他們堅持太久，那麼即使他們改變主意也沒關係。
老牧師下意識地撫平長袍，繼續說道：“這很大程度上與基礎有關。打基礎的時間太長，你就會錯過成長的黃金時期。但如果你用太多資源來提高成長率，那麼你的魔法基礎就會不穩定，無法支持你達到更高的等級。”
戰士尤其如此。他們中的許多人會選擇龍血和石膚藥水之類的東西，這些有助於他們的成長，但同時也會損害他們的身體，他們無法完全恢復。
德雷克領主就是這種情況。他找到了一種強大的資源，使他從皇室直接超越君主成爲霸主，但它造成的內部損害極大地減緩了他的成長。現在，他仍然是最強大的霸主之一，如果沒有它，他可能永遠不會成爲霸主，但與此同時，這是一種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