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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闔之的眼眸一寸寸黯淡下去，熄了光亮，收緊了手，說：“禾禾，抱歉。”
他似乎除了抱歉其他的話都說不了。
趙母拉着趙禾繞開他離開。
回到家裏，趙母才放手，一言不發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沉，水也不喝了，喜歡看的電視也不看了，總而言之，異常反常。
趙禾心虛，被趙母逮了個正着，她跟做錯事的一樣，站在玄關處不敢動，也不敢走過去跟趙母說話。
一個字都不敢。
還是趙父出來看到情況不對勁，問趙禾：“你怎麼站在這裏跟木頭一樣？”
趙禾心虛，不敢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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