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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這個小舅子，實在太廢物了，被人搶了生意不說，還給他姐姐告狀，要不然，他才懶得出面。
朱老闆笑道：“合同確實簽了，不過總共也只簽了三千斤，三千斤之前，按原價。”
“至於之後嘛， 八十一斤！”
陳凡眼中一閃冷意，合着他們就不是誠心來講價的。
如果說產量高，是人工飼養的魚，價格他並非不能妥協，但這種態度...
陳凡道：“既然如此，那麼之前的合約，全部作廢！”
“從此以後，我不再向龍鳳酒樓提供原材料！”
他看得出，這次老闆都親自出馬了，目的就是要給李峯一個說法。
說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