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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清晨,綠竹上諸多竹葉被露珠吊彎了身子,有的少數便早早滑落,浸潤大地。兩人還在緩緩暢談。桌上剩餘菜餚並未冰涼。
“段大爺,你是不是對他太嚴厲了些?怎麼說呢,畢竟他也才七歲而已啊。”石桌旁,肖畢華面難,神色怪異道。
“嚴厲?是。這點我不否,我承認,一日爲師,終生爲父。曾經有那麼個人,也只不過大上他一歲餘些。他家族不是庸庸無能,是無情!無義!族人們親眼見族中至親被滅,不爲所動。又把他們那唯一年過八歲的兒子,從族譜上那一頁撕掉,狠狠揉做一團,像垃圾般扔在他面前,後逐出家族。他連他雙親合棺都沒有得看上眼,因爲是另一族葬下他的雙親,更因爲其餘聖地古族要讓他死……你說他可不可憐?我倒覺得不可憐,可憐的在後面。在他已死去的母親那一亙古古族力竭死保下,他外公跪下苦求下,他得以存活。不過代價是割讓一族半數氣運本源、大半洞天福地。是他此生再不得踏入中洲半步,不可提舊名,不可呼身生之族,不可稱宗不可立派,不可修煉。只能老死,在仇深火海中不斷審視自身,過往。直到老死。”段無崖邊喝酒邊說道。
這可引起了肖畢華的好奇心。被勾起興趣的他急切追問“後來。那後來呢?段大爺他後來怎樣了?是老死了還是老死了?”
原本沉重的氣氛被打破。蘇辰乾脆坐在了一旁,也坐下準備細聽。
段無崖抬眼,看了下蘇辰“醒了?”
“嗯。”
“想聽?”
“想。不是很想。”
肖畢華與青牛對視一眼。這師徒……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