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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父說:“陸盡燃這個孩子天生有病,思想情感都不正常,我們才把他放養,他身邊不適合出現任何親密關係的人,你的存在,讓他越來越依戀,嚴重影響他病情恢復,你懂嗎?”
“我們要把他帶走,搬出京市,好好治療,你要是爲他好,就再也別讓他聯繫到你,”陸父彎下腰,直視當時被控制在椅子上的她,溫和說,“你應該跟他有感情,也不想他死吧?可怎麼辦,要是你不從他生活裏消失,他說不定活不到新年的春天。”
陸父笑得溫文爾雅:“盛小姐,據說你母親身體不太好,你父親生意也剛有起色,這種普通家庭要想無聲無息毀掉,比喫飯喝茶還簡單,你說是不是?到時候沒有陸盡燃,沒有父母,就剩下你一個人,會不會很可憐?”
她知道的,她知道阿燃沒有病,是他們硬給他冠上了不正常的名頭,也明白,一旦她不聽話,堅持要留下來,這對不曾給過阿燃關心的父子,絕對有能力做出極端的事。
對阿燃做,對她的父母做,而她一隻螻蟻,悲哀的無能爲力。
她有軟肋,她怕父母被害,怕他受到更大的傷。
比起好好活着,平安長大,她在不在他身邊,於他而言並沒那麼重要吧。
她把阿燃丟下,丟在了那個寒風刺骨的凜冬裏,最後一面相見,是少年清瘦緊繃的背影。
那天一羣人監視着把她送走,她被迫坐上陌生的車,手機卡半路就被強行換掉,曾經隨時能跟他聯繫的號碼,從此再也無法打通,她貼在車窗上,目光極力放到最遠,也沒能看見他回來。
可她沒想過,那天會是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