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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鎖是不可能上鎖的,拉扯間,止咬器從陸盡燃臉上滑落,隨被子顛簸,直至滿是潮溼。
到昏昏沉沉睡着前,盛檀也沒拷問出來他爲什麼會臨時更改航班趕回來,還事先不告訴他,追問得緊了,他只是啞聲說了一句“我夢見”,到底夢見什麼,又不肯再提,拿吻來哄她。
盛檀心裏記掛着,睡得不安穩,凌晨天還沒亮,莫名醒過來,她躺在陸盡燃懷裏,腰間的手緊得像道禁錮。
牀頭的燈亮着一盞忘了關掉,恰好方便盛檀看清他的臉,她抬頭,目光描摹他睡着的樣子,他眉心擰着,明明人都不清醒,抱着她的力氣還在加重。
盛檀輕輕觸碰他的鼻尖,眼簾,他似乎在做什麼不好的夢,睫毛一直髮抖。
她不放心,想把他叫醒,剛摸摸他的髮梢,他突然受了傷般半蜷起身,下意識把她狠狠抱緊,含糊不清地低喃:“別走……別不要我……我不提了,不提結婚,我再也不提……”
盛檀完全怔住,任由他揉着,許久都忘了動,到他再次睡沉,她才眯了眯眼,水跡順着眼尾淌到他手臂上。
是爲了這個。
不止是因爲見證了一場婚禮,他應該很早,很早以前就在渴望跟她的婚姻。
爲了她無所不能,可以上天入地的少年,怕成了這樣,唯恐說出那兩個字,就會被她放棄。